曹肃荣:你说我到底是什么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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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束后医生让曾宪坤在门外等待拿结果。看到医生转身离开了,曾宪坤小声地对二弟说:“医生上次说我是肝硬化腹水早期,说只要打针吃药就没事了,可我越来越觉得我真的快不行了。如果我真的没救了,就不要再花那些冤枉钱,不能再把你家拖垮了。反正我是单身一个人,母亲还要指望你养老送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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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告别曾宪坤从民权返回北京,回到一亩园后我就忙着将他的情况刊登在感恩中国网站(www.owecn.com)上希望引起大家关注。到了2006年5月10日,我去五道口铁路桥下看望我的一群乞讨捡垃圾的朋友,其中有一位是民权的,他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曾宪坤在昨天病死了!
2007年2月2日,在北京徐哥的大力帮助下,我和徐哥的儿子徐瑞一起来到了曾宪昆曾经生活的地方。刚进村子,就看到一个临时建起来的戏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深情演唱着。村里人说这是村里有老的死了,家人在办丧事。
2007年2月2日,在北京徐哥的大力帮助下,我和徐哥的儿子徐瑞一起来到了曾宪昆曾经生活的地方。刚进村子,就看到一个临时建起来的戏台,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深情演唱着。村里人说这是村里有老的死了,家人在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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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热闹的戏台,来到曾宪坤曾经居住的房屋,周遭一下子冷清起来。从第二次告别曾宪坤到这次来又过了大半年时间,感觉院里很寂静,一阵风过将地上草屑吹得乱舞。还是那简陋的摇摇欲坠的房子,唯一只有那门窗的绿漆比较夺目。房间的大门仅用塑料带系着,屋顶也塌下去了一块,原先在屋门口做饭用的小厨房已经倒塌了。
经过热闹的戏台,来到曾宪坤曾经居住的房屋,周遭一下子冷清起来。从第二次告别曾宪坤到这次来又过了大半年时间,感觉院里很寂静,一阵风过将地上草屑吹得乱舞。还是那简陋的摇摇欲坠的房子,唯一只有那门窗的绿漆比较夺目。房间的大门仅用塑料带系着,屋顶也塌下去了一块,原先在屋门口做饭用的小厨房已经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