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急诊过道的一家人(捐助已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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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手中的闪光灯闪烁了一下的原因,伟军从熟睡中醒过来了。面对我的到来,伟军迟疑了几分钟后才对着我笑了一下。“我最怕的就是我的老婆不要我了,如果我的老婆不要我了,我就把孩子送人,然后我就死去。”满头汗水的伟军大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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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伟军突然和我说起这样的话,我就问他为什么害怕自己的爱人不要他了。伟军爱人说那因为在2006年10月底她把瘫痪的丈夫和5岁的小儿子留在博爱医院,独自一人返回新疆追讨车祸赔款。跑了两个月时间都没有追到一分钱的赔款。无奈之下她开始收取村民在村诊所所欠下来的药费,由于所在乡村贫穷,最后只收到500元钱才得以做了路费于2006年12月份回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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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伟军由于发烧口渴的厉害,一边忙着给伟军喂水的伟军爱人告诉我她回家追要车祸赔款的两个月时间里,常伟军就认为她不要他和孩子了,为此伟军还找来晨报记者寻找收养儿子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