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发:我不后悔二十年的付出!(捐助已停止)

图/文:张仁杰2008-09-10来源:http://www.owe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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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完啤酒后张朝发来到厨房帮爱人做饭,在灶前他伸手抓了一把玉米杆用火夹夹住了扔进灶里引火。厨房空间不大,里面没有什么厨具,靠墙的横木上挂着两顶发黑的锅、一个簸箕及蒸隔。灶台边准备午饭的陈金秀突然对丈夫说:“刚才郭光寿说让我们家去一个人中午到他家吃酒,我想了想还是让你去吃,男人的饭量比女人大,你吃的时候多吃些菜填肚子然后再喝点酒。平时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你去吃顿酒席全当补身体。”
张朝发听到后,低头闷声“嗯”了一声,继续又扔了几个玉米杆进灶里,里面的火苗顺势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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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厨房后张朝发舀了点水洗了把脸,他来到父亲住的屋里想看看。老人居住的屋子在并排土坯房靠牛圈的那间,房屋很小,靠里面的墙角堆放着一些木柴、树枝叶。屋角的柜子已经破烂,上面放着一个薰黑的坛子。屋里的灰尘厚重,尤其是起灶的墙面及木窗都被污垢腐蚀成了黑色。在小小的灶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锅,锅里煮着有些浑浊的水,水面上浮着零星的烂菜叶子。在灶台上没有看到盐、味精之类的调味品,更没有看到油,只有一个发黑的铁杯子里几根纤细的绿叶子从杯盖下探出头。灶台边溅着大片汤汁,一截发烂变黑的菜根已经腐烂发臭。老人左手拄着木棍,右手拿着落满灰柄杆已经生绣的小铲子正在准备午饭。
看到行动艰难的老父亲,张朝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小声而愧疚地说:“我的老父亲很可怜,虽然他和我们一起住,但他和我们分开在过,他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自已一个人弄吃的。看到父亲过得艰难又已经是九十多岁的高龄,我就和婆娘说反正父亲也活不了几年了,现在身边只有我这个儿子,不如我们一起搭伙吃饭算了,多一个人只不过多口饭吃多喝一口水。可我说了也白说,老父亲还是自己单独在过!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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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2点5分前来吃酒的邻居们陆续赶到了,大家分散坐到饭桌旁开始吃饭。参加酒席的张朝发不发一言地闷头吃菜,十分钟后他才接过一瓶啤酒喝了起来,他对围坐在一桌吃酒的人说:“不怕大家笑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喝啤酒了。今天婆娘让我来吃饭要我少喝点酒,婆娘说我身体不好正在吃药,酒喝多了吃的药就不管用了。还是我家婆娘知道疼人,所以今天我喝完这瓶啤酒后就吃饭了,你们在坐的能多喝点就多喝点,我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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